我有一件T恤,LOGO是人头虫身的佛,从气色上看应该是印度那边的某一尊,朋友告诉我中国佛都是印度过来的。
采访地点定在CITE,下出租的时候我们还在踌躇为什么聊孙大圣的“私事”会在基督教会海淀堂的下边,同时张纪中已经在里边翻起了酒水单,心里拧巴着怎么有比星巴克还贵的咖啡。
我们与张纪中心照不宣,今天更像是企业家的对话。对于观众一边絮叨自己如何如何垃圾,一边扒眼睛看胡军吊着威亚降龙,张纪中连哭笑不得都懒得抒情了。他也曾钻在有口难辩的巷子里隔空打墙,他只想把自己对武侠的部分理解一格一格卖出去,不想被数落。
他用一下午的时间罗列大道理,将自己多年的阅历、亦或许是委屈用类似讲经的节奏娓娓而言。可能这其中有许多是不受用的,人的思想不是均码,上身并非容易,但你会清楚人是会总结的,在经历之后,所以有的时候我们不会轻信印度佛、中国佛、上帝、关二爷,而宁愿听达尔文的长篇猜测…… |